黑花

 另一束花递给了奶奶,

    “诶诶,好孩子。”

    也没外人、黑瞎子跟我家里人都见过,寒暄了两句就开席吃饭。

    解当家的就是牛逼,跟黑瞎子一唱一和、把这桌老头儿老太太逗得止不住乐。

    我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事儿有哪里不对劲,偷偷发微信给闷油瓶。

    “他俩怎么会一起来?”

    闷油瓶可能不太懂为什么明明挨着坐我非得打字跟他讲话,看了我一眼才回了“?”

    神他妈“?”?

    可能是腐眼看人基,自从弯了后我见俩男的走一起都得多看两眼。我瞅瞅左边正跟二叔吹牛的黑瞎子,他正说着北京一土财主找上门请他看个金佛结果发现卖主是他媳妇养的小鸭子、手里的筷子极其自然地夹了块儿酱鸭落到小花碗里。

    我眼皮一跳,迅速跟闷油瓶分享了这个情报。

    “你看他俩!一个粉一个黑,明显就是情侣装!大过年的他俩怎么都在北京怎么还一起过来了!”

    “明显就是昨晚上他俩在一起!!睡前刷朋友圈看到的!!!”

    “不对不对,也可能是事后。”

    “他俩肯定有鬼!!!”

    “小邪,”

    吴太太瞥见打字打到兴起的我不乐意了,

    “怎么一直玩手机。你能不能学学乖乖,好好吃饭。”

    我发誓我听到了黑瞎子喉咙里的一声闷笑。

    “乖乖?”

    他趁我妈不注意凑我耳边贱里贱气地学。

    我忍不住夹了块儿猪头rou放他碗里,

    “吃你的饭,别说话。”

    “说吧,你俩到底什么情况。”

    饭后我妈让我们领着他俩去偏厅喝茶,解雨臣丝毫不客气、跟自己家似的翻出盒明前就泡上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