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容易偏心的款,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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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可能是粉丝福利。”    秦涛转手把图发给闵行洲,“不过我看像生病,您回家好好观察。”    闵行洲和秦涛碰酒,神色常常。    秦涛试图说:“要不打个电话问问,万一真病了也不好。”    闵行洲态度冷得很,弹掉烟灰,林烟要是真生病,早就几十个电话过来缠他磨他。    尤璇突然出现,伸手拿走闵行洲的手机删除图片,笑着甩回沙发,“只要她一哭一闹你又心软了是不。”    男人不冷不热,喝着酒。    尤璇染指甲的手覆上男人的眉骨,红唇上扬,“醉了?想她了?”    闵行洲抬眼,“你多少是有病。”    “是谁有病?”尤璇看他,“你说你对她没有感情,你信吗。”    闵行洲人一贯淡漠:“我信。”    尤璇凑到他耳边,“你那天和她待在会议室腻歪三个小时,时间上差不多够了。”    闵行洲冷笑,“查我?”    尤璇盯着他的侧脸:“你公司的人,我谁不认识。”    闵行洲话也没说半句。    信他们夫妻待那么久没发生点什么吗,显然尤璇不信,拨动长发,骄傲使她惯性转身离开,扭着腰扭得风情万种,“我恨你不守承诺,闵行洲。”    尤璇极端的占有欲,可不比闵行洲差分毫。    闵行洲抽完一支烟,起身离开。    秦涛愣愣,跟赵公子碰酒:“你猜,他是出去追她吗?”    “一定是。”赵公子又说,“尤璇脾气就这样捉摸不透,哪次不是行洲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