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无,见信如晤。
息,问:“你在这儿待了多久了?”    牧淮语气平淡道:“从出生。”    风昭明可怜地看着他,说:“如果他来了,我一定带你出去。”    “他?”    “嗯。”他忍着五脏六腑的痛,叹了口气,有些怀念,“我师弟。”    “他们口中的清无君吗?”    “嗯……”    牧淮没有恶意地说:“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他还没有来。你确定他会来吗?”    闻言,风昭明却怔住了,半晌闭上眼,缓缓道:“我不确定。我从很早以前,不,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看清他,以后也是自以为是地了解他。”    他有故事。牧淮意识到,便激动地说:“你跟我讲讲吧!”    风昭明笑了,“你这孩子这么孤独吗?”    ——“孤独”。    牧淮被这个字眼刺痛,却听见风昭明继续说:    “对嘛,是个人都应该恐惧孤独。人是俗物,七情六欲应当是抛不开、丢不掉才对。”    他被泡在冷水里太久,说话也不打颤了。说起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他多了不少力气。    “我去北境的途中,路过一个村庄。夜呢,本来就黑,大量火把举起几乎烧红了半边天。我好奇地落下来,想一探究竟,便看见火中央的一个孩子。”    那些火把将将砸下,火焰烧得孩子满脸通红,可他没有一点反抗,反而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怪物!他是不祥之物!”    “烧死他!”    更近了,火已经烧上了他乌黑的发。风昭明不再犹豫,用了定身术,偷梁换柱将孩子抱走。    身后那群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