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番外三 过年堵车
韩楷不用再管酒庄的事,挣那么多钱干嘛呢。 每当这时,韩楷就会用各种理由搪塞我,打太极一样把我的话打了回去。 可见韩楷的确也很厌烦这样的日子,不想多提。 倘若我仍然再继续试图劝说,韩楷就会亲上我,主动把我浑身点起火,勾着我做。 但是韩楷太累,这事做得也就没什么意思。 只射了一次,韩楷就躺在床上喘得厉害,呼吸重、声音抖,朦胧着眼睛看着我,眼泪没留意就从眼角滑落下来。 吓得我以为做猛了,韩楷受不住。 我还纳闷,怎么生了场病我大兄弟还增强了? 后来一看时间,才发现明明只做了二十分钟。 原来不是我变强,是韩楷不行了。 照这样下去那还得了?别最后我活得比韩楷还长。 我能猜测到韩楷还是对我很不放心,因为我那阵子治病烧钱太快,长此以往收入一定会赶不上支出。 但能猜到,不代表理解赞同。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好了,韩楷却还在担心会生出什么岔子。 我时常苦闷,更心疼,自责。 和韩楷在这件事上出了矛盾点,我不想让他继续忙酒庄的生意,韩楷不想让我替他的生活费心。 他只说他有数。 我也只好忍着不提。 在许多个夜里,看见韩楷缩在我怀里安稳熟睡时候的模样,好像这样也挺好。 其实不好。 我也焦虑,他也疲劳。 我不知道,该怎样改变现状,该从哪改变现状。 直到我们的一个朋友忽然死了,我觉得我不能再由着韩楷乱糟践身体,必须该好好面对一下眼前的问题。 因为死亡总是会降临得猝不及防。我们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