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蛋的优点之一是体力好,敞开心扉后就可以大做特做
头发的毛巾都没顾上拿,快步从浴室走出来。浴巾松松裹在腰间,走动时露出一小截冷白的腰腹,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上,晕开淡淡的水痕,可陆语这会儿压根没心思看——她正狼狈地捏着纸巾堵鼻子,血却还在往外出,连嘴角都沾了点红。 “仰头,抬手。”沈清的声音b平时急了些,伸手扶住她的后颈,轻轻把她的头往上抬了点,又抓过她的手腕举到头顶。掌心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带着刚洗完澡的Sh热,陆语的心跳又开始“咚咚”乱撞。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沈清一边cH0U了张新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换着堵在鼻子上的纸团,一边低声问。指尖碰到陆语泛红的鼻尖时,动作轻柔,“是不是房间太g了?” “没、没有……”陆语捂着纸巾,声音含糊不清,像是含了棉花。心里却叫苦不迭: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光是想象沈清不穿衣服的样子就喷血了吧?要是真说出口,估计会被当场打Si。 沈清显然不信,眉头皱得更紧,视线认真地在她脸上扫过。 “脸这么红……”她低声喃喃,伸手轻轻试了试陆语额头的温度。指腹带着刚沐浴后的Sh热,轻轻贴上那一瞬,陆语差点整个人僵住。 “……不是发烧。”沈清收回手,神情却依旧冷静认真,眼底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陆语紧张得心都快跳破,偏偏鼻血还没完全止住,她只能仰着头,眼角余光瞥见沈清正低身蹲在自己面前,浴巾随着动作微微松了些,在x部g勒出柔和的弧度后又包裹着纤细却紧致的腰线,带着水汽的发丝垂落,顺着锁骨滑下。 春光乍泄,空气瞬间燥得要命。